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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着大脑直接接受到的话语，赵耀净不由得有些后悔。
之前不久，它被困在昊天塔内的时候，被昊天塔强迫着做出二选一的选择。
要么选择立下灵魂契约，成为赵生的奴仆。要么，就是化为昊天塔的一部分，也就是死。
最终，它极为不情不愿的立下了每只妖，终生只能立下一次的成为奴仆的灵魂契约。
当时它所想的，是活着，总比死了强。即使成为奴仆，很大可能会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。但那也毕竟是活着，活着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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